“我接一下电话,可能有急事。”我说。
程若晙点点头便放开了我。
我拿起手机,上面显示的名字是我弟,想必是又出什么事了,没事他是绝对不会找我的。
平时也就罢了,但这个时候我不想让程若晙知道我家人又遇到了什么难处,就打算起身去卫生间接电话。
程若晙却一把拉住我的手,把我揽进怀中,在我耳边说,“你躲着我去和谁接电话?”他说话的语气阴沉沉的。
“我弟。”我不在意的把手机举到程若晙眼前。
程若晙揽住我的腰说,“你在这里接电话吧,看看你弟又想要什么,是不是又说房子的事。”
他说这句话时是笑着的,我知道他没有别的意思,可还是伤到我自尊心了。
“好。”我点点头接通了电话,“有什么事吗?”
程若晙似乎忍不了,他把我压倒在床上,双手揉捏着我的皮肤,我躲了一下,他却一把抓住我,下一秒钟就进入了我的身体。
我死死咬着嘴唇,生怕自己发出的声音会被电话那头听到,我痛苦的想要立刻把程若晙从身上推开。
“姐,有急事。”江业坤的语气很着急,“你快来我们学校的诊所。”
“怎……么了?”我从牙缝里挤出着这三个字,我被动的承受着程若晙的冲撞,空出来的手死死抓着床单。
我望着程若晙的脸突然有点难过和恶心,他是一开始就是这样的,还是结婚以后才慢慢变成这样的。
手机一下子挂断了,我捏着手机还有些晃神。
程若晙却在此刻掐住了我的下巴,他望着我,眼神中弥漫着乖戾,他冷冷地说,“我不喜欢你走神。”下一秒钟他就重重的吻下来,咬破我的嘴唇,血顺着唇角流下来,我突然想起在那个失控的下午,那个男人是如何温柔待我的。
我想要推开他,可是我完全不敢动手,只能等待他发泄完。
我从床上爬起来,满身都是青紫的痕迹,每走一步都很疼,即使已经三年了,我依然无法适应他,我不知道是我的问题,还是他的问题,但我想起那一天,除了一开始,后来我并没有感觉不适,也许我该和程若晙交流一下这方面的事情,但是我不敢,也觉得羞耻。
我从抽屉里拿出内裤套在身上,我能感觉到程若晙望着我,我听到他说,“叶寒秋生完孩子就会走,这段时间委屈你了。”
“没有。”我勉强笑着说,我的这句话就连考虑都没有就直接说出来了,迎合他已经成为了一种本能。
“这张卡里的钱拿去花吧。”程若晙从钱包里拿出一张黑色的卡,“应该足够你买房子了。”
“谢谢。”我说。
程若晙一把把我揽过去,吻上我的额头,他说,“这是你该得的,你是我老婆。”
他的这句话让我感动,我正想说话,可是程若晙又突然开口说,“下次我们玩点有趣的。”
“什么?”我奇怪地问。
程若晙笑着拿出手机打开购物网站,我看到了他的订单,他买了奇怪形状的各种床上工具,我盯着那纠结虬曲的东西觉得害怕。
“下次我们用用怎么样?”他望着我,他说得虽然是疑问句,但眼中的坚决已经不容置疑。
我只好点点头。
“那我先去看看了。”我穿上外套,随后把卡塞进衣服里,我觉得那张卡片有点烫手,他总是会在结束之后赠我卡片或是钞票,甚至房产证,但这种体验让我觉得自己是卖身的妓女,可他又会说爱我,也许只是天生富贵的他不会表达吧。我安慰自己。
“嗯。”程若晙应了一声,他已经裹上被子打算睡觉了。
我快步走出门,很快就开车到了江业坤所说的学校后面的小诊所。
江业坤念得这所大学算是全国都数得着的大学了,他高考成绩不好,是程若晙找了关系,让他来这里念了最热门的专业,不过他依然烂泥扶不上墙,因为成绩的事情我不知道说过他多少次,但是他总说有姐夫在,他以后去姐夫的公司不就行了,我现在也不愿意说他了,只希望他少闯一点祸。
江业坤所说的诊所就是个私人开得诊所,从外面看就灰蒙蒙脏兮兮的,我刚走到跟前,就看到门口蹲着个人,他快步向我走来说道,“姐,你总算来了,帮我把钱交一下。”
我上下打量我弟,他全身上下一点伤痕都没有,只是样子有些疲惫。
“你怎么了?”我问他。
他拉着我向诊所里面走去,一边走一边说,“有个女的怀孕了,在里面打胎呢,现在又说什么宫外孕之类的让我们交钱。”
我立刻抬头看江业坤,在这一刻过去痛苦的记忆全部都涌了上来,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,我抓着江业坤的手说,“你知道姐姐是因为这个怀不了孕吧?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这么做!我明明告诉你很多次,你可以成绩差,你可以成天打游戏混日子,但谁许你去玩女人了,你找女朋友也就罢了,为什么要让她怀孕。”
我死死盯着江业坤,诊所走廊里昏暗的灯光落在他身上,他穿着名牌衣服鞋子,头发染得五颜六色,手指上带着好几只戒指,活脱脱就是一个纨绔子弟。
“姐,带套不舒服啊。”江业坤委屈的辩解道,“而且不是有避孕药吗?她吃避孕药不就完了吗?”
我望着江业坤满不在乎的脸,突然觉得我和他说什么都没有意义。
“女孩在哪?”我闭了闭眼睛,让自己平静下来之后才问道,“她是什么人?今年多大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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