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爸,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你需要钱跟我说啊,我大不了少花点。你进去了我怎么办啊!”
安如满脸醉意地抱着沈轻醉,吐字却很清晰。
安家破产了,她爸爸也被送进了监狱。
本来只是破产,房子抵押出去之后,不会沦落到进监狱的地步。
可听说这背后,有沈家在推波助澜。
沈轻醉身材高大,安如就像个挂件一样。
周围的男人全用‘兄弟你教的不错啊’的眼神看着他。
男人冷着脸要把腿从安如手里抽出来。
安如察觉到他的动作,一双纤细的手臂将他的腿搂的更紧,小脸蹭着柔软的西装裤,从低处扬起脸。
男人拔不出腿,弯腰撩开她散乱的长发。
离得近了,安如鼻间闻到一股冷淡的男士香水味扑面而来。
“安如?”
“啊?”她继续装傻。
男人居高临下的提醒她:“我不是你爸爸,我是沈轻醉。”
她确实没醉,这酒吧是她好闺蜜开的,她经常来喝酒,千杯不醉。
可她需要沈轻醉的帮忙。
他们是大学同学,其实她还小小地暗恋过他,只是后面听说此人太渣,女人如衣服,再加上安家虽然有点小钱,却比不上沈家这样的庞然大物。
而沈轻醉是沈家继承人,加上俊美堪比影视明星,喜欢他的世家小姐如过江之鲤,她也因此淹没于人群。
如果不是这件事情只有沈轻醉能帮,她只想躲得远远的,再也不要去勾起那一场无疾而终的暗恋。
安如“噌”地松开手,身体摇摇晃晃。
沈轻醉懒得搭理一个醉鬼,转头就走。
他刚从吧台坐下,就听到身后传来嘟嘟囔囔的声音:
“老爸……你不就是破了个产,怎么把自己名字都改了?”
沈轻醉却有点不耐烦:“别装了,你见过哪个醉鬼说话这么流畅的?”
安如想说她喝醉了说话就很流畅,但想想这有点杠精,就没说出口。
见沈轻醉毫不留情戳穿了她的伪装,她也不装了,见调酒小哥去忙了,周围又没人注意,这才松了口气。
她第一次做勾引人的事,不自在。
装醉厚着脸皮搭讪已经是她的极限,被拆穿之后更觉尴尬。
但此刻沈轻醉就在不远处,一双桃花眼清清淡淡地看着她,她反而激起几分冲动,往他身边靠了靠,戳戳他胸膛:“那你,带不带人家回家?”
话说完,她耳朵都红透了,却不想让他瞧不起,挺了挺自己的本钱。
男人抵着眼扫了下,又瞄见她发红的耳垂。
这是害羞?还是故作害羞?
他语气带了几分玩味:“跟我回家,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吗?”
安如心里稳了稳。
他要是对她没兴趣,也不会问出这种话。
“当然。”
这话说完,她羞耻得心脏都颤了颤。
她这样,跟之前那些整天想爬她老爸床的女人有什么两样?
可她一想到老爸被抓前还在关心自己的安危,就又觉得自己未免想太多。
只要能把老爸捞出来,她什么都愿意干。
况且,沈轻醉还不算丑,她就当嫖了个鸭子。
这么一想,她轻松多了,直到沈轻醉付款结账后带她坐上车的瞬间,她才再度紧张起来。
车子很快就到了城西的别墅区。
果不其然,透过车窗,她看到了自家被贴上了封条的别墅。
“下车。”
安如回过神,就见沈轻醉站在车边等她。
灯光下,他脸庞如玉,眼眸深邃的望着她,她甚至有种两人在谈恋爱的错觉。
只是,这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。
下定决心后,安如也不矫情,主动地挽住他的手。
两人肌肤贴着肌肤,并排进入了别墅。
沈轻醉让佣人给她熬解酒汤,安如拒绝了,说是喝得不多。
其实她只是怕酒醒了,自己放不开罢了。
“也行。”
似乎是觉着热,沈轻醉解了颗纽扣,露出健壮的胸肌来。
安如愣了愣,有些羞臊的别开……
她是第一次,沈轻醉却似乎身经百战。
热潮来临之时,她闭紧眼睛,眼泪顺着眼角落到了白色床单上,紧接着被他舐去。
紧接着,腰被轻柔地拖住,低沉沙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。
“舒服到哭了?”
她羞恼万分,仰头咬住他的唇瓣。
却不料,反换来男人一声低笑。
沈轻醉像只不知餍足的狼,折腾到了到了凌晨三四点才放过她。
清晨,安如被阳光照醒,身体却抗拒着醒来。
她只觉得全身酸痛,腰也麻了。
而沈轻醉则神清气爽地靠在窗边抽烟。
见她醒来,他指了指床头的银行卡。
“给你了。”
安如迟钝地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。
不,她不要钱。
她只想把她爸捞出来。
以她之前打听到的消息来看,她爸会出问题,多半是因为和沈家的生意出了问题。
“我想知道关于我爸的事儿。”
她努力撑起半个身子,被子顺着身体滑下,意识到胸前的裸露,她又慌张地扯起被子盖上。
“安小姐,你应该懂得见好就收。”沈轻醉站在阳光中,懒洋洋地偏头看向她。
他眼里,带着轻蔑。
安如强忍着被羞辱的恼恨:“沈先生,我觉得我们昨晚十分和谐,我爸爸的事情对您只是举手之劳而已,并不是不能谈……”
“谁给你的盲目自信,认为有挟制我办事的权利?”沈轻醉轻笑了一声,打断她。
他并不想帮她。
这个认知让她瞬间绝望。
沈轻醉见她拿了银行卡,神色淡淡,掐了烟下楼。
他一走,安如就气急败坏地锤了被子几拳:“混蛋!”
她想她爸爸了!
这个混蛋把她吃抹干净了,又不帮她!
沈轻醉在楼下吃早饭。
安如磨磨蹭蹭地下楼。
和他告别时,沈轻醉说:“安小姐,这是第一次,也是最后一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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