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忘沉声哄他的女孩:“姝姝乖一点,我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睡觉了,让我抱一下,好不好……”
男人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颈肩、耳窝,他的短发也随着动作不断扎着她的皮肤,贺姝宁这个人都酥酥麻麻的,心尖都在颤抖。
鼻尖上沁出细细的汗珠,贺姝宁转过脸去试图喊醒这个烧得迷迷糊糊的男人:“我不是你叔叔,你认错人了,快松手!”
“我不放!”
男人昏沉中也听不得拒绝,压抑着愤怒和不甘低吼着。
“几年前我重新找回你的时候就不应该放了你,不然你也不会……也不会……”
也不会什么呢?
昏沉中的骆川自己似乎也不知道,他只知道一想到这个,他的心脏就像被残忍地攥住狠狠拉扯一样痛。
痛得他心口难以呼吸,只想找眼前的罪魁祸首把所有悲痛和愤怒都表达出来!
“唔!你干什……”
脑袋突然被男人灼热的大手牢牢固定住,骆川就像沙漠中缺水到极致的人突然发现了一汪绿洲清泉,气息紊乱、毫无章法地吻了下去。
贺姝宁吓得愣住了,心脏砰砰砰仿佛要从胸口跳出来。
耳朵嗡嗡的只能听得进男人霸道又强势地进攻时,那低沉暧昧的喘气声。
她眼圈微微红了,茫然无措地注视着男人含欲的黑眸。
似乎,有些熟悉,他到底是谁……
男人的力气太大了,贺姝宁始终挣扎不开,硬生生被他压着吻了五六分钟。
吻到她几乎要喘不过来气,男人才终于稍稍放开一些,舌头退出来,却仍然眷恋地流连在她唇上,不停地啄吻着。
贺姝宁喘着粗气偏开头,感受到男人的身体有了明显的变化,啄吻的动作中求索欲和进攻的危险气息也越来越强。
她不知从哪提上了力气,一把推开身上的男人。
“都说了你认错人了!”贺姝宁羞愤叉腰指着他大骂。
男人似乎才意识到怀里的人逃了,抬起手又想来抓她。
卧槽,贺姝宁连忙一闪,也顾不上讨什么说法了,连忙牵着狗绳踉跄离开这个吃人的房间。
——
第二天,贺姝宁跟着墨小艺来到停车场。
墨小艺把她丢在一辆车外边就径直溜走了,仿佛车里有什么吓人的妖怪。
贺姝宁不以为然,一转身却直直怔在了原地,隔着半升的车门注视着坐在后排的男人。
男人慵懒地靠着汽车座椅,清冷无俦,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复古金边项链眼睛,颇有书卷气。
身高腿长,宽肩窄腰,皮肤是冷感的白。
穿了一件黑色缎面长褂,上面有少许金色的图纹,最上面的两粒扣子没有扣上,他支楞起的锁骨欲而圣洁。
是他,骆川!
贺姝宁揪着衣角,咬唇压抑自己复杂又激动的情绪。
前世,她临死前,骆川闯入了监狱,对待至宝一般把满身是血的她拥在怀里。
男人压抑哀伤的哭腔,绝望地喊着她,姝姝,姝姝……
她和骆川明明只有过几面之缘啊,为什么对她的死他会那么心痛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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