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什么、什么交易?”我一个贫苦大众,身上应该没有什么可交易的东西吧。
“以后你直播见鬼的时候来找我,我保你平安,我负责灭鬼怎么样?”他淡淡的说道。
“啊?”我有点听不明白,好端端的为什么要保我平安?又为什么一定要拉上我灭鬼?
男人抬眸看了我一眼,有些不耐,像是懒得解释,“刚才的情况你也看到了,我想你没有选择。”
我的脑中又浮现出不久前惊悚的场景,现在想想还十分后怕。
想到接下来直播时还有可能会发生的事情,我当即答应了他的合作。
结盟达成之后,男人只留了他的联系方式和姓名,便扛着院长迈着修长的腿离去,却始终不肯再回答我其他多余的问题。
当天的直播十分成功,隔天组长告诉我,昨晚的直播已经突破了公司新一届网红之中最高的产金量,经过领导商量,上头决定给我两万块当做这次额外的奖金。
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,我简直热泪盈眶,我没想过我竟然一下子可以得到这么大一笔钱。
……
隔天一早,在警察局门口发现了一名在逃罪犯,但是该名罪犯已神志不清。
据悉,这名罪犯就是在五年前潜逃的慈急综合医院的院长,也是在当年本市发现最大器官贩卖的主谋者,但是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警察局门口呢,据警察局监控摄像头拍到是一位身穿黑色风衣的男人放在门口。
我凝着报纸上那个背影看了几秒,我很肯定,那个神秘男人就是蒋天宇。
那个迷一般说要与我合作捉鬼的男人。
我带着这笔钱去看爷爷,告诉他不要一直为手术费担心了,我已经筹到了,而且我还找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。
我怕他担心,并没有告诉他直播见鬼的事情。
听到我的话,爷爷皱如树皮的脸才慢慢的舒展开了一个微笑:“好好好,那阿笙你也一定要认真工作知不知道啊,那些钱你好好的存起来,不用给爷爷当手术费了,爷爷老了,总有一天要走的,阿笙管好自己就好了。”
爷爷的这句话差一点就让我哭了出来,这就是亲人,直到自己生命垂危的那一刻心中最惦记的还是自己的家人,但是为了不让爷爷担心我只能硬生生的把眼泪给憋了回去。
爷爷的病是肝癌,需要换一个肝才会好,现在肝源是有了,但是手术费却十分高昂,但爷爷是我唯一的亲人,也是育我长大的恩人,我就算是去卖血也一定要把爷爷的病给治好了!
在爷爷那边呆了一会儿之后我便离开了,早上的时候我也有兼职,一个人打两份工这样赚钱才快。
但是当我离开了医院之后,手机就开始响了起来。
我连忙拿出手机,一看屏幕,是组长打来的电话:“组长,有什么事情吗?”
“现在我们有一个任务,就是去叶家村探险!上头委派你去!我把资料用手机传给你,你准备一下,车费我们会给你报销,加油啊明笙,我看好你!”
说完了之后,不给我回应的机会,组长连忙挂断了自己的电话,只剩下我一个人幽怨的看着嘟嘟作响的屏幕。
回过神后,我立刻打电话先给蒋天宇,他在电话那头轻“恩”了一声便挂了电话。
仅仅五分钟后,一辆黑色轿车就停在了我的面前,车门打开,随即一位穿着黑色西装带着黑色墨镜的男人,迈着大长腿走了下来。
蒋天宇?这么一晚上不见就成了总裁范了呢,还开着那么昂贵的车?
他看着我眼睛都不眨一脸惊奇的看着他,一把摘下了自己的眼镜,头轻轻一撇示意道:“上车。”
“哦,好好。”我乖乖的坐进了他那一辆尊贵无比的车,带着些小心翼翼。
车子缓慢的开了起来,平稳的驰骋在道路上,蒋天宇的视线凝视着前方,像是毫无开口的兴趣,我识趣的坐在一旁,一路无言。
叶家村距离我们这边足足有半天的距离,那边地处偏僻,但是风景却非常的好。
街道之上人来人往,看上去非常的正常,而且我从来没有听说过那边出现什么奇怪的事情啊,组长好端端的让我们去那一边干什么?
我喝了一口水,正想问蒋天宇开了半天的车子了渴不渴,饿不饿的时候,一转头便看到了他紧紧皱着眉头的样子。
“怎么了?”
“这叶家村可真的有趣,整一个地方都散浮着浓浓的鬼煞之气,但我却找不到这鬼气散发的地方。”
“鬼……鬼气……”蒋天宇不说还好,一说我就觉得有寒气顺着脊柱爬上来,我缩在他背后,探头探脑地打量着四周:“你别吓我啊,我胆子很小的。”
“恐怖女主播怕鬼?”一个眼光扫过来,蒋天宇向村子走去。
我赶紧跟上,要是在这个远近闻名的“鬼村”里跟他这个“天师”走散了,那才真的是见鬼!
只是跟着跟着,我渐渐发现自己越来越累。刚开始只是额头冒汗,再一会儿,双腿连抬都抬不起来。
“呼……呼……”体力不支地跪在村里的泥地上,我抬头望着背影越来越远的蒋天宇,扯着干涩的嗓子大喊:“天师,天师等等我。”
但是蒋天宇就像没有听到一样,依旧自顾自地走着。
这,这也太傲娇了吧,难道他没有自己腿比我长的自知之明吗?一步就当我的两步!我急忙撑着身体站起来,抬着手抹了一把汗继续走。
突然,我的心抖了一下。
我刚才按在地上的手掌上全是混杂着不明黏状物的血水,滴滴答答地从指尖溅到不知何时红彤彤一片的泥地上。
我闻到一股盛放了很久的恶心的血腥味,一阵阵带着呜咽的风从四面八方铺天盖地地把我包围。
“天师!天师!”我惊恐地感觉到我的双脚慢慢被“血泥”吞噬,魂飞魄散地叫蒋天宇。
“噗”。一声脆响,仿佛有什么无形的东西碎掉了。
天空褪去那层压抑的青灰,还是瓦蓝瓦蓝的,几朵白云悠闲地飘来荡去。我看到了绿树,还有站在我面前的蒋天宇。
他的眉头微微皱着,手里拿着一件模样奇怪的红色小物件儿,道:“它逃走了。”
“它?”这可不是一个美妙的词。
“刚才就是它用怨灵把你困在了这里,要是我晚来半分,你就被它拖到地底吃得只剩下一张皮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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