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我以为将会有一场灾难到来时,高瞰却不知为何停了下来,非常嫌弃的拍拍手,把我从沙发上推下去,叫我滚。
好啊。
我整理好衣服,听话的滚了,走到门口,才发现手机落在了沙发上,便返回去拿。
高瞰坐那儿抽烟,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飞快滑动,眼底没有任何情绪,当我不存在。
我也懒得理他。
捡起来手机时,刚好苏恒文给我打电话过来,便顺手接了,他问我高俊峰怎么独自一人,我没解释,只问他高俊峰的房间门牌号是多少。
苏恒文说在走廊尽头的411,我说好,我会马上就过去的。
挂了电话,我刚走两步,披散在肩上的头发忽然一疼,高瞰他不知道发什么神经,用力拽着我头发,把我往沙发上扯。
我疼的倒抽一口冷气,头发疼的发麻,便顺着他手的力道,倒在了沙发上。
高瞰这才松开我。
“你干什么啊!”我喊了一嗓子。
他置若罔闻,整理完有些凌乱的西服领子,便将左手的烟又递入口中,轻轻吸一口,吐出散漫的烟圈来,动作无比优雅,嘲讽鄙视的眼神,无比恶魔。
我狼狈地爬起来,揉着生疼的头皮,口不择言地骂他:“高瞰,你是不是有病!有钱了不起是吧!”
“你就那么贱,是吧?”高瞰语气不屑地说着,走近我,又将我推倒在沙发上,我的头磕在靠背上,他把烟,用力按灭在离我脸有几毫米远的地方。
余火烧着真皮沙发,发出呛人的气味儿,他右腿压在了我身上,用刚才拿烟的左手,捏着我的下巴,迫使我的鼻子,正对着还在冒着青烟的烟蒂。
但高瞰什么也没做,就那么死死压着我。
我学着他轻蔑的口吻,说:“高瞰,我还真后悔跟着你过来了,原来你只是嘴巴比老的厉害。”
他本来没有任何情绪的眼底,马上就有两簇火苗,爆裂了出来。
说完那句话的后果,就是高瞰骂了个“操”字,从沙发上跳起来,把我从沙发上拎起来,扔在坚硬的茶几上,我趴在上面,他一条腿跪压着我的双腿,骂了句“丫的找死”,生吞活剥般把我上了。
这根本不是正常的流程,所以那么大的东西,怎么能进得去。
到最后他硬生生的进去,我整个人都疼的抽搐了,叫声惨烈。
可他越兴奋。
我不知道他是喝醉了,还是变态的。
那个过程多折磨人,我就不说了,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在无比疼痛中,终于结束了。
他抽身出来的时候,我滑倒在地,艰难翻过身坐着,一抬眼,就看到他那玩意儿上面,沾了很多鲜红的血。
不但他提裤子的动作顿住了,我自己都傻眼了。
六年前,他离开碧水市时向我表白,酒后我们也这样过,虽然那个过程很短,他很快就结束了,但我理所当然的以为,我的第一次肯定就没有了。
-
高瞰拿了纸巾擦掉血,扔到我脸上,口吻恶劣地说:“这什么年头了,你还玩装处?苏恒文教你的啊?”
我装C?
我玩这一套?
我有没有装,难道他不知道吗?
我可能是痛的身体麻木了,竟然气得差点笑出声。
“没有。”我特平静地说:“只是例假提前了。”
“最好是这样,吃药不用我教你吧。”他说完,脚步有些踉跄的,去了浴室。
-
我在沙发上躺了好久,才缓过神来,给自己擦了,穿好衣服,袜子只是吊带坏了,从蕾丝边处撕掉,还可以穿。
高瞰洗完出来,看到我还在地上,他就又发火了:“还不滚,想再来一次?”
妈的,疼的都走不动路了,我怎么走。
我在心里怒骂,可是不敢说出来,真怕他会再来一次的。
哆嗦着腿,我站起来,把风衣绑在腰间,一步一步的往外走。
没走多远就摔倒了,一不小心把眼泪也摔了出来。
真的,我没想过会这么疼,我甚至后悔如果是高俊峰,他肯定不会这么对我的。
我不知道高瞰哪儿来的脾气,他一脚把茶几踢出去好远,对着我的背影,声音暴戾地骂:“在我面前哭什么哭!你以为我会心疼啊?滚外面哭去!还有,别指望从我这里讨好处。”
高瞰这么一吼,我倒是想起来了,我今晚来游艇的目的,是为了什么。
其实我心里隐约觉得,他是在乎我的,不然也不会把我从他爸爸身边带走,便装作满不在乎地态度,说:“高瞰,你别想多了,我就当是嫖你了。反正你爸爸还没走,我再去求他就是。”
说完,我就继续走我的路。
-
然后,如我所料,就在我推开门时,高瞰突然出现在我身后,他攥着我的手腕,将他钱包里所有的钞票还有卡,都甩在我胸前,他问我:“满足了吗?”
“不满足。”我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,笑了笑:“高总,难道不知道我现在身价挺高的吗?高董肯定比你出手大方。”
高瞰的眼睛快要喷火,攥着我手腕的指尖发颤,他脸色阴沉的可怕,几乎要把我手上的骨头捏碎,我们对峙了长长一分钟,他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:“别他妈让我再看到你!”
然后,便将我推到房间里,反锁了门,扬长而去。
老实说,看到他这般反应,我真开心。
一种报复的快感,在我心里,油然而生。
原来伤害一个人,真比爱一个人容易多了。
我以为他真的是忘了我,原来不过是不想记起我。
评论
190
点赞
435
0
月票
0
收藏
952
花贝余额不足,请立即充值
打赏成功